顾流年一把握住她的手,忍不住解释:“安逸本就是个赌徒,在当上治水监察御史的时候,就欠了一屁股债,此时不贪,更在何时。所以,本王从未冤枉过他。至于楚王,安逸想要减轻最罚,自然会咬定是楚王策谋,朝中之人的账目,几人又能明了其来龙去脉,这个罪责,他自然甩不掉。”
她惊讶抬眸,这人平时,能用一个字说明白绝对不用两个字。如今竟是为她解释了这么多。她莞尔一笑:“嗯,殿下不必解释,我都懂。”
他望向她眼眸深处,认真而郑重:“我只是不想你误会。”
苏漫夭心里一暖,忍不住垫脚亲了一下他的唇:“谢谢你,我的殿下。”
这世间唯如今有你一人,这般温柔待我。
“云锦……”他被亲的卡了壳,突然忘记刚刚要说什么。
一时静默。
她偷笑:“殿下刚刚要说什么,怎么突然不说了。”
顾流年握住她的手朝门外走:“你还记得,当初你说,本王会荣登大宝,你愿与我一起,创出个大明盛世。”
苏漫夭听话的被牵着,言笑晏晏:“殿下不也说,那是狂言,又如何能作数。”
“它会作数的。”他紧紧握着她的手,“这次,你可愿伴我踏过天阶,为我束冠加冕,同我受百官朝贺?”
苏漫夭看向他,他眸中流露出一丝乞求,这是无上的尊容,旁人八辈子也求不来,他却怕她拒绝,她免不得好笑:“这等好事,奴婢岂会不答应。”
他拉着她,坐了步撵,不一会便落了轿,他下轿,伸手。
她看着伸来的修长手指,看着那人眼中的温柔,轻巧翻身,从轿子里跳了下来。笑话,下个轿,她会用人扶吗?她得意的扬眉,依稀又有了钟山之时的影子。
顾流年笑笑,牵住她的手,踏上那长长的玉阶,一步一步,“哒哒。”她转头就能看到身旁之人,手中传来那人的温度,若是能这样携手一生,该有多好。
伴随着宫人一声声高昂的宣见,编钟的奏鸣肃穆而隆重。他今日一身彩衣、紫裤褶、织成襢领、绿绅、乌皮履,尊贵大气,威严庄重。
她反手,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,如此良辰,如此盛宴,得此良人在旁,何其有幸。
待他跪拜了皇帝,转身至于大殿之上,太监高喊一声传誓:“拜礼。”
下方百官,齐齐下跪跪拜,高呼:“太子千岁,千岁千千岁。”
苏漫夭站在他身边,看着高台之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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